第(3/3)页 这个建议,被萨冈和孤拔否定掉了。 可是,就算他对“上头”有意见,又何至于一天到晚的对“下头”甩出这样的一副臭脸来呢? 事实上,汪达尔对“上头”没有意见,而“下头”—— 呃,汪中校的“下头”,出问题了。 本来,汪达尔以为是前列腺发炎了——人到中年,这也是难免的;但是,从军医吞吞吐吐的描述中,汪达尔明白了,自己“下头”的问题,十有八九是——梅毒。 他娘的! 可是—— 老子并不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人呀! 至少,最近这一、两年里,老子是既没有逛过窑子,也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过呀! 那么,问题只能出在自己那位年轻的新婚夫人身上了。 汪达尔是二婚,新婚夫人不但年轻,而且貌美,兼性情娇媚,举止风流,是那种男人一见就会丢魂儿的女人。 曾经有人向汪达尔暗示,此女虽然年轻,但阅人甚多,你最好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儿;可是,温柔乡中的汪达尔五迷三道,哪里还管的了那许多?于是,没过几天,女朋友就变成了未婚妻;又没过几天,未婚妻就变成了新婚夫人。 婚后,汪达尔即赴中国,先到上海,再到西贡,加入“北京—东京”舰队,并出任第二分舰队司令官。 本来是春风得意的,结果—— 他娘的! 心情坏的人,不愿意跟心情好的人呆在一起——进入目标海域,“凯旋号”上,人人兴高采烈,只有汪中校一人向隅;还有,同别人呆在一起,也本能的怕被觑破了“隐疾”,因此,此时,虽然按照条例,汪达尔应该呆在舰桥上,可是,他却托词头疼,将指挥权暂时委诸大副,自己则呆在舰长室里发闷。 正在发狠“回国就离婚”什么的,舱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舱门猛地被推开了,一个充任传令官的见习军官闯了进来。 汪达尔大怒:你娘!进门之前,“报告”也不喊一声? 正要厉声呵斥,见习军官已大声说道,“报告!发现中国舰队!” *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