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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知道这一切并不合适，但是顾言深却控制不住自己。

    顾言深就好似破罐子破摔，现在对于顾言深而言，也只有顾心暖可以把姜宁留在自己身边了。

    但是姜宁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顾言深的预料。

    在这种情况下，姜宁忽然就这么很轻的笑出声：“顾言深，除了心暖，你没有可以威胁我的东西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顾言深不说话。

    因为他很清楚，确确实实没有了。

    最初那些能控制姜宁的人，都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若是姜宁若顾心暖也完全放弃的话，那么顾言深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放弃心暖，不是吗？”顾言深逼着自己冷静。

    “会。”姜宁也很冷静，甚至这样的冷静不带任何的情绪，显得格外寡淡。

    顾言深的表情终于变了，好似备受打击。

    大抵是没想到，姜宁连顾心暖也会选择放弃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顾言深抄在裤袋里的手微微紧了紧。

    姜宁忽然就这么很冷淡的冲着顾言深笑出声：“顾言深，你很清楚，我恨你，恨到不想让你靠近我，恨到要吃药才能接受你对我的亲密，恨到要用药物来麻痹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姜宁微微停顿了一下，好似在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而后姜宁才继续说着：“甚至，恨到我情愿放弃心暖的抚养权和所有的一切，情愿不认回心暖这个女儿，情愿让她认为自己的妈咪已经死了，我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。”

    这每一个字，姜宁都说的格外清晰，甚至看着顾言深的时候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。

    顾言深的脸色越来越沉，但是在表面，顾言深并没做什么，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姜宁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这么恨我？”顾言深反问姜宁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姜宁给的答案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“不怕心暖难过吗？”顾言深继续问着。

    “就像你说的，只要你不说，我对于心暖而言就是一个过路人，不需要多久她就可以忘记我。”姜宁说的残忍，“不会记得我的存在，你也会再婚，再给她找新的妈咪，不需要我担心那么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好似真的放下了，对任何事情都没不放在心上了。

    甚至现在姜宁看着顾言深的眼神都是陌生人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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