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宗族长的门前,司马栩栩对着里面烛火照映的佝偻人影说。 “想成为‘月’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啊。” 那苍老的人影低笑着告诉他。 “我不管。” 司马栩栩说。 “姑且问一句,你想成为‘月’的原因是什么?” 老人问他。 “成为和‘获月’一样的人。” 司马栩栩说。 “那可真是...” 老人发出了耐人寻味的嗬嗬低笑,那时的他听不懂那些笑声意喻着什么。 “这件事我准了。”老人说,“但试着不要成为她,如果想成为下一任‘月’你就得超过她...只有超过‘获月’,栩栩,你才有可能成为下一任‘月’啊。” “好。” 那时的他还很年轻,听不懂那看似鼓励实则意味深长的条件。 — “获月姐,能跟我讲讲你平时都在做什么事情吗?” “获月姐,我怎么才能变得跟你一样厉害?” “获月姐,‘月’的工作辛苦吗?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?” “获月姐,获月姐,他们说你一个人就跟龙王开战了是真的吗?” “获月姐,你成为‘月’的契机是什么啊?你也太伟大了吧?” “获月姐,当时你来救我的时候,他们没拦着你啊?” 走在前面的李获月停下了脚步,回头看向大院小巷里屁颠屁颠跟着她的穿着和她一样的T恤和运动鞋,提着青铜剑鞘的男孩,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转头往前走去。 “诶,获月姐,等等我!” —— “李获月,你疯了吗?前线预备役的所有人都上了飞机撤离了!哪儿还来的人陷在火场里?那是那只龙类的陷阱!你看不出来吗?赶紧给我回来!” 无线电里静默,许久后,里面传来那个女孩的声音: “如果火场里被困的人是我,我估计很乐意有一个疯子来救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