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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明非有理由怀疑这巴西妞儿以前正职是干擂台气氛组或者主持的,套词一套接一套,还懂各种拉踩和性别对立,让她懂完了。
不少人把钱压在了路明非这边,无他,七番战的对象依旧是个女人,虽然依旧看起来身材匀称比例好到让人赏心悦目,但这种健美的死肌肉怎么跟掰手腕职业选手较劲?更何况还是个女人。
路明非下注也只能下自己这边,他要是下对面赢,所有人指定觉得有黑幕。
路明非左手把自己“辛辛苦苦”赢来的一小堆钞票推到一旁,然后又看向另一小堆帮曼蒂下注的钞票,正想推的时候,人群被分开了,金毛赶趟儿地钻了进来双手按住了路明非的左手,一点点把他的手挪开。
在路明非司马脸的注视下,曼蒂把钞票搂在一起排列好,以一个眼花缭乱的速度点了一遍,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100美元的钞票,也就是她原本的本金,表情露出了相当纠结的挣扎,随后有些不情愿地下到了路明非这边,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大拇指,“加油,我看好你。”
“也就是说,其实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。”路明非面无表情地看着曼蒂。
“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,意思一下就行了。走一轮酒,算我账上!”曼蒂嬉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,转头挥舞赢来的钞票,向着酒吧吧台大喊,迎得了所有人的欢呼和赞赏。
林年环抱着手看着桌上的路明非和李获月,似乎在斟酌思考,最后手指间凭空出现了一张500美元的大钞,很郑重地落在了李获月的这边。
“你妈.”路明非抬头看向林年,心凉了一半。
他看到了什么,林年下大注了?林年涉赌了?他把自己的血汗钱压在了盘口里!这意味着什么,恐怕了解林年多一点的人都清楚。
啪!很快啊,在林年下注的瞬间,曼蒂直接就把手里剩下的所有钞票压在了李获月这边,抬手搂住了旁边林年的肩膀,看向对面不熟的路明非认真地说,“你知道的,林年一直是我男闺蜜,我和李获月很早就认识了,这家伙强得不可思议,我们三个曾在火车南站击退了大地与山之王,然后中间忘了,后面也忘了,最后祝伱一切安好。”
“投降输一半有没有这种说法?”路明非尝试性地看向李获月问道。
李获月默然望着桌上立起的手掌,又进入了那种与世隔绝的状态,用佛家或者道家的话来说,这叫入定,令心专注于一境,大乘佛法里又叫“第九阿摩罗识”,道家称之为“无极”,日本剑道中的“无心”,都指的是投全身心乃至每一个细胞的意识专注在一件事上,以保证从“入定”到“出定”的瞬间,其爆发力和准确度能发挥出超越极限的水准。
再看李获月的坐姿——她压根就没坐,她居然是臀下悬空马步稳扎,姿势混元松静,含胸拔背,虚灵顶劲,头若拔丝。
“要不坐下来,别闪着腰吧。”路明非干笑两声说道。
“你闪到腰她都不会闪到,她的腰可比你好多了。”一旁的林年嘴了一句路明非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腰好?不对,你怎么知道她的腰比路明非好?”曼蒂察觉到异常,连带着路明非敏锐抬头看向林年,一副你不对劲的模样。
“.”林年不想陷入自证陷阱,抱着手面无表情。
都说练功不练腰,终究艺不高,李获月的腰好不好,林年的确最有发言权——对方的手术都是林年参与进行的,上上下下解剖了个干净,当然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怎么回事儿,在站定桩之上,这女人的机体协调能力算是林年见过的最为完美,浑身上下的比例和肌力堪称无可挑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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