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八章:试验新版城隍令!诡异乡野山村!(万字大章求订阅)-《神诡: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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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book chapter list       当这位袁道长见到范武的那一刻,他的反应……与伍家大小姐几乎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  他从未见过像范武这般高大的人。

      而且,长得高大也就算了,这浑身强壮的腱子肉,又是怎么一回事儿?

      真的有人能长得这般魁梧吗?

      这究竟是如何才能练出来的?

      而且……这样的一具完美无缺的躯体,如果用于当作是自己那位先祖的夺舍转生容器,那岂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吗?!

      当然这种事情也仅限于在心中想一想,因为转生容器的要求是极其之高的。

      首先生辰八字就得相匹配。

      不然就不是一个完美的转生容器了,而是一个谋害先祖的杀鬼利器了!

      “此人……”最主要的就是,他从范武的身上,感受到一种极强的威胁感。要知道,方才就算是见到云九卿这个陌生的修道者的时候,他都没有感受到这种威胁感。

      “莫非……也是修道者?”袁道长已经后悔出现在此地,自己为何心血来潮想要接应老祖?

      这时。

      面对袁道长的一句“你是何人”问题的云九卿,终于是开口解开了袁道长内心中的一点疑惑,只听云九卿对他说道:“我乃大周南郡郡府云府修道者,这位道长是来自囚龙观的范道长!你这老道士……莫非,就是所谓的袁道长?”

      云九卿是听见伍家大小姐,称呼这个老道士叫什么的。

      她没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居然会出现。

      擅自将地府与人间壁垒的薄弱之处打破。

      还有一个如恶鬼一般的老祖。

      想必肯定不是什么好道士,没准就是那种,伪装成正派道士的邪派道士。

      这样的家伙……

      是云九卿很是厌恶的。

      袁道长神情不太好看……这个小娃娃居然是大周南郡郡府云府修道者?南郡郡府之中的云府,他是略有耳闻的。据说南郡的那位府君,就是郡府云府的当代家主。

      也就是说……

      这是个家族修道者!

      至于什么所谓的囚龙观范道长……这个名号,他倒是没有听说过。

      不过他从那个大个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澹澹的威胁感,说明这个所谓的囚龙观范道长,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。

      该死!

      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  而云九卿接下来说出来的一句话,更是让这位袁道长双眸瞪大,只听云九这时候卿开口说道:“如果你是过来想要寻找你那位老祖的话,那你就不必费这个功夫了。你那位老祖在魂飞魄散之前,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告知给了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  云九卿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哦,对了,差点忘了告诉你,你的那位老祖就是被我们杀灭的。他刚从阴曹地府之中爬出来,就被我们给解决掉了。”

      袁道长:“???”

      袁道长眼眸之中尽是惊骇之色,云九卿所说的那些话,对他来说无疑是雷霆一击。

      让他如遭雷击。

      老祖……

      魂飞魄散了?

      被眼前这个所谓的郡府云府的修道者,以及,那个所谓的囚龙观范道长给解决掉了?

      那么!

      他千辛万苦袁道长为了让老祖从地府之中爬出来,为了让老祖能够施展秘术进行夺舍转生的所作所为,岂不是也被老祖给说出来了?

      都被曝光了?

      自己辛辛苦苦为老祖谋划这一切,结果转眼就被老祖给卖了?

      他人傻了!

      而且他知道眼前这两个家伙,如果真的将他的老祖给杀灭掉。那就说明自己在这两个家伙眼里,也是下一个目标。

      想到这里。

      袁道长立即掏出十几张符箓,两只手一边攥紧符箓,一边掐着法印!他体内的法力瞬间被调动起来,脑后的发丝都在轻轻舞动,身上的道袍,更是微微的鼓起。

      袁道长口中疯狂念着一根法诀,语速快到离谱,眨眼之间,双眸便露出一抹杀意。

      “天雷地火术!!!”

      “急急如律令!!!”

      “敕!!!”

      他竟然毫不犹豫果断出手,张口就是怒合出来,双手之中攥着的符箓,顿时冒出一团光芒。

      “不好!”云九卿立即欲要迎击,正当她将自己的法器给祭出来,准备抵挡所谓的天雷地火术的时候,她忽然愣住了……

      因为,当眼前一抹刺目的光芒,消失不见之后。

      随着一同消失不见的……

      还有那个袁道长。

      他……

      他跑了?!

      刚才那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天雷地火术,只是一门用于遮挡敌人视线的术法?

      她……

      被骗了?!

      云九卿从未见过之中逃跑的如此果断的家伙,按理来说不应该交手几招再逃跑吗?

     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?

      给她整不会了。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“呼……呼……该死……”袁道长也不知这一句该死,是应该用来骂云九卿还是范武、还是用来骂坑了他的老祖、或者是用来骂愚蠢的自己?

      之所以觉得自己愚蠢,是因为自己居然跑到这里,异想天开要接应老祖?

      要是自己决意不来接应的话,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了。

      还好……

      那两个家伙看起来就是那种涉世不深的年轻人,虽然对方拥有能够杀灭他那位老祖的恐怖能力,但那两个家伙终究还是太年轻,还是被他袁道长给施展障眼法跑掉了。

      同时他也清楚自己的道观,肯定是不能再待下去了,甚至之前一直居住的县城都不能回去了。

      他务必要趁夜远离这个地方,最好找一处隐蔽之地,好好的潜藏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  只要躲一躲风头,并且到时用易容换皮之术,改头换脸一番。

      自己就能够安然无恙。

      至于斗法?

      鬼才会想着斗法!

      自己的手段有几斤几两,他袁道长还不知道吗?那个女修道者看起来倒是弱了一点。但是,那个浑身都是腱子肉的所谓囚龙观范道长,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!

      袁道长有信心能够胜得过云九卿,但是他绝对没有信心能够胜得过范武。

      所以……

      他跑了!

      而且,还是用的吃奶的劲儿逃跑,可怜他这几条老胳膊老腿。

      然而。

      就在他觉得自己只要逃出这一片密林,就能够安然无恙的时候。他忽然注意到自己身后,好像有什么动静,惊得他勐地回头一望。

      结果后面似乎什么都没有,但是刚才那种动静,绝对不是假的。

      他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,但耳朵还没有出问题。

      也绝对不可能听错。

      在无比警惕之下。

      袁道长缓缓停了下来,他右手中不知何时,已经握着一把桃木剑。

      一副十分警惕的模样。

      一双浑浊的老眼,更是在身后四周不断的徘回,仿佛要知晓方才身后的动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他才敢继续逃跑。

      毕竟如果背后是追兵,那还一股脑逃跑的话,万一有人在背后偷袭怎么办?

      “何人在后方鬼鬼祟祟?是不是你们两个家伙?”袁道长立厉喝言语之中提到的的两个家伙,无疑是在指云九卿和范武。

      但无人回应。

      他取出一张俘符箓,在自己的眼睛上面一抹,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
      他眉头紧皱:“莫非……只是老道我多疑了?只是森林之中一只兔子?或者黄鼠狼?”

      也许……

      是他太过于急切紧张的原因。

      把山林之中的一些正常的动静,当做是有追兵赶上来了?

      呼!应该就是如此了吧?

      想到这里,也不知是不是松了一口气,袁道长准备转身,想继续逃离此地。

      结果。

      这一转身。

      就把他吓得魂魄都差点离体而出了,吓得手中的桃木剑都差点掉下来了。一双浑浊的老眼之中的童孔,顿时缩如针孔。如同白日见鬼一般,看着眼前一道魁梧的身影。

      他傻了!

      目瞪口呆!

      满目惊骇!

      因为,他看见了那个,不知为何赤着上半身,露出一身无比强壮肌肉的所谓囚龙观范道长!此人……此人是什么时候,出现在这里的?

      “你……”袁道长刚想要说什么时,他后续想要说出来的那些话,全部都被堵在喉咙之中,因为他的咽喉已经被一只大手扼住。

      只见范武,单手就擒住了这个袁道长的咽喉,并且轻而易举的就将对方给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  让这个老道士的双脚离地好几寸。

      【邪道袁道长——命:677——力:22——技……】

      这是范武眼中对方的属性数值。

      很弱。

      也就比十殿鬼王麾下一些寻常的鬼兵强一点点,也就比云九卿这个挂件强一些。

      甚至还不如十殿鬼王的鬼将。

      更不如失去记忆的南郡王。

      垃圾货色一个。

      放我另一只手仍然捏着城皇令,他可以看见,城皇令之上的一个“恶”字,在散发着澹澹的红光……而且这一道城皇令也在微微的颤抖着。

      “还真能辨别善恶啊!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对付大奸大恶之人,真的会威力翻倍,让其伤势,变得更加的严重?”范武饶有兴致地看向袁道长,眼前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实验材料吗?

      范武擒住对方脖子的右手……

      忽然松开了。

      然而……

      在这袁道长双脚刚要落在地上的时候,他另一只手拿着城皇令,就好像是扇对方巴掌一样,用城皇令直接拍了过去。

      好不容易能够喘过气来的袁道长,就感觉自己的脸,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。

      同时还传来一股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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