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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她与金家是死对头,并且金雯和金老三也算是间接死在她的手上,金焱与她之间的关系是真不大好论呀!
金焱哪里会看不出思思的顾虑,他淡笑了笑,朗声说道:“如今我已是严瑾,世上已再无金焱这个人了。”
张洁听了特别中意,重重地拍了拍严瑾(以后称这个名字)的肩膀,笑道:“不错,以后你就是严瑾了,金家那一堆烂事和你没关系。”
严瑾被张洁这么一拍,立时便大声咳嗽起来,咳得人都弯到桌子底下去了,似那快要扯断的风箱一般,听得人渗得慌。
“怎么会咳得这么厉害?”
思思替严瑾拍背顺气,想到之前与严瑾握手时那沁人的冰,心里有种不安,严瑾这样子绝对不大正常,六月酷暑天,年轻男子的手心怎会如此冰的?
严瑾喝了杯水后,总算是缓过来了,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拭了拭嘴角,微摇了摇头道:“没事的,就是前几天有点受凉,过几天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你们是小严的朋友吧?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?咱们这里没好药,拖累小严了。”
一直闷声喝酒的老校长突然出声,他的普通话乡音很重,初听有些不大明白,不过听多了倒是习惯了,此刻他脸上带着乞求,眼巴巴地看着思思她们。
严瑾不满地瞪了老校长一眼,“我没事,校长他就是喜欢瞎操心,我年轻力壮的,只不过是感冒罢了,哪用得着特意跑到大医院去看病?”
老校长却不顾他的威胁,执拗地说道:“小严他的身体越来越虚了,这几天连饭都不大吃,身子也冷得很,还有咳嗽也越来越严重,山上的草药一点用处都没有,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,我有钱,我拿钱给你们。”
老校长冲旁边的妻子用土话说了几句,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便起身回到房间,不多时便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,用皮筋扎得四四方方的。
她似捧着圣旨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塑料袋放到桌上,就着昏暗的油灯扯开皮筋,一层一层地解开塑料袋,从袋子里掏出一小摞码得整整齐齐的纸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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