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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着它嚣、魏牟纵情任性,恣肆放荡,行为却如同禽兽;又是骂着陈仲、史鰌抑制本性人情,偏离大道,离世独行,不循礼法;
又是骂着墨翟、宋钘不懂得法度,崇尚功利实用,重视节俭而轻慢等级差别;又是骂着慎到、田骈推崇法治却不讲法治,却是脱离实际。
又是骂着惠施、邓析不效法上古圣王,不赞成礼义,雄辩动听但不切实际,夸夸其谈,喜欢嘴炮。
最后,荀子说道:“它嚣、魏牟、陈仲、史鰌、墨翟、宋钘、子思,孟轲慎到、田骈、惠施、邓析等这十二人的学说,不仅无利于国,反而是国之大害。消除上述十二个人的学说,圣王的事迹也就彰明了。”
“话说多而合乎法度,便是圣人;话说少而合乎法度,就是君子;说多说少都不合法度而放纵沉醉在其中,即使能言善辩,也是个小人。”
“生性聪明而险恶,手段狠毒而高明,行为诡诈而巧妙,言论不切实际而雄辩动听,辩说毫无用处而明察入微,这些是政治方面的大祸害。为非作歹而又很坚决,文过饰非而似很完美,玩弄奸计而似有恩泽,能言善辩而违反常理,这些是古代特别加以禁止的。”
“帽子戴得很低,帽带和腰带束得很松,神态傲慢自大;得意扬扬,时而跳来跳去,时而一言不发,或眯起眼睛东张西望,或睁大眼睛盯着不放,似乎要一览无余的样子。吃喝玩乐时沉溺其中,神情迷乱;行礼节时面有怨色,口出怨言;从事艰苦的劳作时懒懒散散,躲躲闪闪,苟且偷安而无所顾忌,没有廉耻之心而能忍受污辱谩骂。这就是当今大害学者!”
“帽子戴得歪斜欲坠,话说得平淡无味,学禹的跛行,学舜的快走,这是子张一派的贱儒。””
“衣冠整齐,面色严肃,口里像含着什么东西似地整天不说话,这是子夏一派的贱儒。”
“苟且偷懒怕事,没有廉耻之心而热衷于吃喝,总是说“君子本来就不用从事体力劳动”,这是子游一派的贱儒。”
“君子就不是这样,他们虽然安逸却不懒惰,即使劳苦也不懈怠,尊奉那根本的原则来应付各种事变,各方面处理得都很恰当,像这样,然后才可以成为圣人。”
魏王听着,感觉有些瞌睡。
感觉听不懂,可还是点头道:“夫子,说的很对,说的很有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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