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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法海看着魔灵女芙蓉出水容颜，“如果当初，贫僧心智坚定一点，没有被你蛊惑，而是跟着我师傅一起离开去修行，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了。”

    魔灵女笑着，“你师傅，是超脱者，他的步伐你跟不上！”

    法海道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师傅是超脱者的？”

    魔灵女抬手数着手指，“你离开长安没多久吧！我从广陵城回大梁女儿国，结果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法海道，“什么事情？”

    魔灵女双手抬起，捧着一抔水，“那个女儿国，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法海迟疑，“怎么会不见了？你不是还在那有个牌面第一楼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不见了。”魔灵女道，“曾经我们见面的那个大梁女儿国一片荒芜，一片苍迈白地，我找了很久，找到了一些大梁女儿国留下的痕迹，从哪些字句里，我推演出来了一些有趣的东西，那个我们见过的大梁女儿国就是西游里的西梁女儿国，而当初的那个女王，其实就是你师傅唐三藏的老相好。”

    法海拿起了桌案上的酒，“这个，贫僧很早就知道了，能不能来点新鲜的玩意？”

    魔灵女道，“那个白月初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法海道，“当然记得！”

    魔灵女道，“他其实是西游八十一难的大妖！王富贵也是！还有白月初的那个妹妹！就是对你三顾倾情的那个小师妹！她就是女儿国的下一任国王，嘻嘻嘻——”

    魔灵女的笑声很温柔，很魅惑，可是落在法海的耳朵里，有些刺耳，当初回绝的那个小女孩，居然是自己未来的西梁国国王，如来啊，你是在给我法海开玩笑的吗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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