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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哪位？”吴睿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不满和沙哑。

    “睡了？”张泽有点不好意思，他其实就是睡不着找个人聊会天，倒是忘了时间有点晚了。

    吴睿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号码，确定是张泽，这才再次应道：“嗯，玩的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错，挺好的。奶奶最近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吴睿的声音有点迷迷糊糊的，听起来好像闭着眼睛应付，但是随即想起了什么：“对了，你火了，你知道么？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上次我们抓逃犯的时候，不是有个小姑娘么，她把你买冰淇淋，抓逃犯的照片给传到围脖上了，还配了文字对话，我今天才知道，点击量已经破十万了。”

    张泽听着吴睿懒懒的描述，心中立刻明白了体内的妖力增长是怎么来的了。

    上次他取得妖力的突破是因为自己上了当地的新闻，所以这次身体里忽然多了妖力应该是因为微博曝光。

    只是这次是网络传播，观看的人数应该比上次地方电视台的新闻人数要多得多。可为什么这次产生的妖力却并没有那次那么多了呢。

    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衡量、量化的一些标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，区别是什么呢？

    张泽仔细回忆自己得到妖力的途径，第一种：亲眼看到自己破案的人。第二种：通过电话知道自己事迹的人。还有第三种：通过网络照片知道案件经过的人。

    这三种人，似乎在相信的程度上有所不同，所谓眼见为实，亲眼看到的人应该心中产生的愿力是最强的。

    电视新闻作为官方媒体，公信力肯定要比网络上的图片更高一些。所以网络图片产生的公信力是最小的，所以产生的愿力也最小。

    “喂，还在么？”吴睿听到张泽半天没有声音，有些奇怪的问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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