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盼娣愣了一下,然后信了! “夫子说书中有金屋良田美人,原来还能治病!”白盼娣喜上眉头:“这书果然是个好东西!好,我去上学!” “……可是,母亲那边……” 乐景老神在在:“我都同意了,母亲还能不同意?” 白盼娣喜极而泣:“太好了,我的病有救了!” 第二天,白盼娣就被乐景塞进了基础扫盲班。 送走了大姐,乐景出门去找二姐。 二姐白招娣,今年二十三岁,七年前嫁到王家大少爷为正妻。王家是官宦世家,祖上出过前清的进士,只是子孙不孝,败光了产业,如今只能仰仗白家接济过活。 只是,王家落魄了,却还端着高高在上的臭架子,看不上出身商贾的白家。二姐嫁过去,上有婆婆磋磨,下有小姑子欺负,嫁的丈夫吃喝嫖赌俱全,还是个家暴男,一喝酒就打她出气。 原主的母亲信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从不为女儿撑腰,二姐白招娣在王家过的生不如死,却只能逆来顺受。 乐景领着十几个狗腿子,浩浩荡荡来到王家的大门前,也不敲门,直接对狗腿子说:“把门给我砸开!” 十几个人狗腿子蜂拥上前,一人踹几脚,只听轰的一声,木门应声倒下。 狗腿子在前方开道,乐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门,没走几步,就正好对上了匆匆赶来查看的王家老仆。 老仆来回打量这气势汹汹的一伙人,瞠目结舌,“你……你是白家大少爷?你这是……你怎么可以……” 乐景没理他,吩咐两个狗腿子,“去把我二姐带出来。” 没过多久,王家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咒骂声,白招娣牵着孩子,惊惶不安地被狗腿子请了出来,身后跟着一个破口大骂的老妇和尖锐刻薄的青年女子。 “你们是什么人!竟敢来我王家抢人!还有没有王法了!你也不出门打听打听我王家是什么身份!瞎了你们的狗眼!” 乐景笑眯眯地接话道:“哟,老太太,您这还抓着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不放呢。要不是我们白家帮衬,你们现在穷到都要当裤子了,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身份?笑话还差不多。” 王老太太眼睛瞪着铜铃那么大,她不敢置信地问:“你是……白望笙?” 乐景抬了抬下巴,直截了当地说:“我二姐要休夫,以后别想我们白家给你们一毛钱。” 王老太太叉腰骂道:“呸!当我们稀罕你们家几个破钱!” 乐景点了点头,“这可是您说的。” 他摆了摆手,“去,把我二姐带来的嫁妆都抬回来,少一个子,就揍王少爷一拳。” 王老太太和王小姐破口大骂,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烂醉如泥鼾声震天的王少爷被狗腿子死狗一样从床上拖到了院子里。 几个狗腿子抬来了几个半空的大箱子,“少爷,嫁妆少了一半。” 乐景下巴点了点地上的王少爷,轻描淡写吩咐道:“去,把王少爷给打个半死。” 狗腿子立刻对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。 男人迷迷糊糊的抱住自己的头,口齿不清地哭叫着:“别打我,别打我,欠你们的钱你们去我家拿,我家……我媳妇有钱!” 白招娣站在一旁看着夫君的猪头脸,表情越来越复杂。 “走,二姐,跟我回家。”乐景抓住白招娣的手,转身就走。 十几秒后,王府里的人才反应过来。 王老太太气了个仰倒,王小姑子腿脚麻利,追到了门前,大喝道:“白望笙你给我站住!大庭广众下,你们竟敢打我王家少爷,抢走我们王家的大少奶奶!” “这是我白家的二小姐,和你们王家又有什么关系?”乐景反问:“你哥打我姐,我作为弟弟为姐姐出气,有哪里不对吗?” 白招娣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,她急的声音都结巴了,“笙…笙儿,你这是做什么?这可如何是好,母亲不会同意的……” 乐景似笑非笑的看着胆战心惊的白二姐,“知道了又如何?”他淡定的说:“母亲何时违背过我的意见?” 白招娣哑了。 王小姑子提高声音道:“白招娣进了我们王家的门就是我们王家的人,做牛做马都是应该的,只有我们休了她,万没有她休夫的道理!你打了我哥,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!” 乐景挑了挑眉,假笑道:“你现在身上穿的平时用的,都是我姐的嫁妆,你们平时一家人的吃喝用度都是我们王家的银子,你现在给我讲道理了?你们全家虐待我姐,克扣她嫁妆时,是不是遵从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道理?” “报警的话,你可以试试。”乐景讥笑一声:“你看警察是会抓你,还是抓我?”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看着王小姑子的眼神慢慢变了,开始对王家小姐指指点点。 王小姐脸色气成猪肝色,跺了跺脚,捂着脸跑掉了。 白盼娣牵着女儿的手,跟随小弟走在回家的路上,整个人还有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。 “娘,我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回家了?” 白招娣望着女儿明亮的大眼睛,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囡囡怎么办,囡囡姓王,王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 “那就让她姓白好了。”乐景淡定回答:“等回去,就把她名字记入我们白家族谱。” “王家一个破落户,要是敢来闹,母亲能活剥了他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