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宝儿听了她的话,便转而瞧着阮氏的儿子。 “你方才指责你的母亲没有说人话,其实很让我吃惊,在我印象里,凡是我认识的人,都没有人像你一样,对母亲如此恶劣。” “她是生你养你的人,不是你们的仆人,你们甚至剥夺了她的名字,只冠以夫姓,便以为这样就能抹去一个人要为自己而活的想法吗?” “你们家一共五口人,她不仅要照顾你的父亲,还要伺候公婆,你已经二十好几,却不学无术,等着你的母亲每日捡栗子卖钱。” “四个有手有脚能动的人,却压榨欺负她一个,嫁到你家那么久,你们真把她当做没脾气的泥人了。连她来参加诗会,你都敢叫上村子里的人来逼她回去,你是她的儿子吗?我怎么看着,比仇人还要面目可憎!” 夏宝儿的一番话,直接将阮氏的儿子说的呆住。 公主怎么会对他家的情况了解的那么详细? 夏宝儿没有多做解释,只是将阮氏的肩膀揽住,并站在了她的身前,以一副保护的姿态。 “今日,你的母亲是我盛情邀请留下来的客人,谁来都拽不走她,你不服气,就去官府告我的状罢。” 说着,夏宝儿一挥袖:“将他给我扔远点。” 侍卫们当即将男子拉起来,朝前拖着就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