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孩子们都很开心,临走前我问其中一个萌萌哒的小朋友。 “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啊?” 小朋友说:“我想当医生。” “嗯嗯!棒棒的!当医生很赚钱的。”师傅和老师都很欣慰。 小朋友疑惑的说:“可是医生不是救人的吗?” 番外之奔波儿灞的鱼生。 我叫奔波儿灞,妖龄两百五十岁,籍贯......一定要说吗? 好吧,是你逼我的...... 籍贯......是我爸爸嘴里。 生我的时候,我妈抱着水草的叶子用力,我爹就蹲在水草根部张嘴接着,你们哺乳动物叫呱呱坠地,我们鲶鱼则是呱呱坠嘴,我爹把我们兄弟全吃进了嘴里,所以,准确来说,我是从我爹的嘴里长成的鱼形。 因此,每条雄性已婚鲶鱼都要戒烟,否则,你若含着一嘴的儿女还去外面抽烟吹水,这画面足够反动,一口尼古丁对于我们这些孩子,就相当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。 谁也没有齐天大圣在八卦炉里忍受烟熏火燎的本事。 在我三岁的时候,我爹妈离婚了。 我有九九八个兄弟姐妹,其中一百六十九跟了我妈,两百五十六跟了我爹,其余的?我也不知道它们去哪里了,或者父母都嫌弃负担大,我爹说都送到孤儿院去了,孤儿院里怎么可能会容纳这么多兄弟姐妹? 我被判给了爹。 我爹有三大臭毛病,抽烟喝酒和烫头,自跟我妈离婚之后,这毛病尤甚。他在泾河龙王府里当个小差,每日的工作就是早上去长安城附近的水面上巡视一周,下班就抽烟喝酒,每月去烫一次头。 有次我爹烫头回来路上喝酒喝傻了,稀里糊涂的钻进了渔人的网,终于在他被查出肺癌之前成了长安明月楼的一道主菜,也算有了个好归宿。 在他被抓的那一天,他还说着:“万一渔夫不吃我,把我拿到市场上去卖,把我和别的鱼放到一块,我不认识它们该怎么开口说话啊,好尴尬啊!” 后来我继承了他的工作。 在我上岗巡查的第二百零二天,我碰见了把我爹打进网里的老渔夫。 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,当我正策划着买通泾河的鳄鱼、王八一起搞翻他的破船之时,我看见到了他的孙女,小冉。 小冉很好看,你可能不知道一条鲶鱼怎么会读懂一个人类的美,我也不懂。 见到她的第一眼,我的鱼头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哲学问题:“如果我把她的肚子搞大,她生出来的孩子是鱼头人身,还是人头鱼身呢?” 从那天开始,我就知道自己与众鱼不同,自古至今难道还有第二条鱼产生过搞大人类肚子的想法? 只有我。 从此我经常会游到水面上偷看小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