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们青羽卫的人少,连带着此营的校场也比别处小了不下一倍。 刚刚慕惜音随便一铳便飞出去百尺有余还穿了一人的手臂,这横竖不过三百来尺的校场,他们若真放开了往死里做那叛逃之军,不得真成了点将台上那人手下的活靶子? ——谁知道那火器究竟能打多远! 此事关乎小命,纨绔们既不想以身涉险,那便只能安生听人调令。 重新上好了弹丸的慕惜音见状微微弯了唇角,一贯平静的声调而今多了点不大明显的欣慰:“不错,还算有那么点数。” 好歹还知道惜命。 女人眉梢一挑,转而向后行了五十尺,重新扛起那杆燧火铳,借着星门瞄准了孙泽的右腿。 胡睿的臂骨虽还称得上坚硬,可人手臂上的皮肉究竟不如腰腿来得厚实,她想知道这燧火铳打穿了半尺余厚的血肉之后,还能不能再钉上那根木柱。 慕惜音无声轻笑,拿眼神示意孙泽身后的两名禁军走开一些,免得等下被她的弹药误伤。 等候死亡远比直面生死要来得更为磨人,彼时孙泽早被那带着硝烟味的恐惧给摧磨傻了,一时竟不知押着他的禁军已悄然退去了三尺开外—— 女人摆弄着手中的燧火铳,扣动扳机时她回想起孙泽满口的污言秽语,由是故意在铅弹出膛前的一息偏转了铳口。 那铅子儿避开孙泽的躯壳自他腿间兜空穿过,孙泽唯觉胯下一寒,那弹丸钉入了他身后的碗粗木柱。 “抱歉,这燧火铳是新造的,我技艺不精,打偏了——” /88/88681/29853838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