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我这么说,我妈便问道:“苗苗,你要出去旅游啊?” 我早已想好说辞,便答道:“我认识一个世代做血余炭的老师傅,他愿意把这手艺教给我,我去跟他学个十天半个月就回来,张兄弟也跟我一块儿去。” 张歌奇一边扒饭一边用力点头,“对,学会了回来做毛血旺请你们吃。” 我瞪他一眼,赶紧找补道:“甭听他胡扯。妈,血余炭就是拿头发烧的一种炭灰,能收敛止血,化瘀、利尿,碎头发不值钱,可是经过特殊工艺烧制成炭,却是难得的药材,这手艺必须得有人教才能学会。” 我爸马上关切地问:“那得多少钱一斤啊?” 我说:“四、五十吧!” 我爸眼前一亮,一拍大腿,“嘿,这太有赚头了!一旦学会了这手艺,咱们五毛钱一斤从理发店收碎头发,利润比种药可高多了。果然还是我儿子懂行,会挣钱!要不我也去学这门技术吧?” 瞧我爸这兴奋的样子,我有点哭笑不得,我妈数落了他几句,二人又相互呛上了。 我赶紧说:“爸,那老师傅住在山里头,挺不好找的,我去学完了再回来教你吧!” “也行也行!”我爸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咱们父子同心,以后多挣钱,到时把咱家的房子翻修一遍。” 我当然不可能学会做血余炭,等回来就说老师傅突然病倒,照顾了他几天,然后对方因为病入膏肓无药可医,结果一命归西了。 我又说:“对了,爸、妈,你们和咱村里乡亲说一声,我马上要出远门,谁有个头疼脑热的,赶紧到我诊所来,我抓紧时间给大伙瞧瞧病。” 村里的消息传得很快,我回到诊所,不久后就有身体有恙的村民便陆续上门。 我一一给大家会诊,寻常的消耗型疾病对我来说都易如反掌,但如果是伤残急症,或者产妇胎位不正之类的,我还是推荐他们去正规医院,我这儿毕竟也不是包治百病。 这期间李有田来找我,听说我最近要离开村子一段时间,他给我拎了一袋子方便食品,什么康帅博、来一捅、奥利粤之类的,我盛情难却,向他表示了感谢。 闲聊时,李有田说起张小发他爹最近疯狂地买各种驴欢喜、牛欢喜给张小发补,吃得张小发直流鼻血! 我皱眉说:“那玩艺就是吃一卡车,也长不回来呀!你告诉他,张小发现在体质偏阴,强行壮阳反而有害。” 李有田说:“据说吃了那个,能稍微长点胡子,看上去有面子。” 张歌奇听了,不由捶桌大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