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垩之子躺倒在偏僻角落,行踪被地形遮掩了大半,肢体蜷缩成婴儿模样,苍木慌忙扶起他:“阿贝多老师,你还好吗?” 说着,手下传来滚烫触感,她吃痛地收手,抽出一看整张手掌已是血染一片。 小黑鸟掉着眼泪去探他鼻息,还活着。 动作之间,阿贝多已睁眼,他虚弱地咳了几声,眼球乱晃一通,最终定在面前少女的脸庞上,喃喃道:“苍木,是你吗?” “是我。阿贝多老师,不要乱动,我给你治疗。”苍木小心翼翼掀开他伤口处的布料,发现青年身上的皮肤都如久旱的大地般龟裂,鲜血从中不间断溢出,原本雪白的外套,深蓝的衬衫,都染上了一层氧化后的诡异棕色,看起来分为可怖。 温暖的光点从苍木手中四溢,没入那些龟裂的皮肤,血止住了。 新生的皮肉细嫩又滚烫,苍木放出桃源盏把人扶了进去。 之前她把自己的浴缸挪进盏内,如今果然用得上。 哄着粘人的炼金术士躺进浴缸,苍木拧开水龙头打湿他那身衣物,水柱一落身上,便染出扭曲的血色。 这种粘连肌肤的衣物,最需要小心处理,稍有不慎,便会造成二次伤害。 苍木拿出剪刀,警告阿贝多:“不要乱动哦!” 她的手很稳,更重要的是病患听话。 白垩之子原本无暇的白皙肌肤,此时像一块受到剧烈撞击后的瓷瓶,遍布着裂开后又愈合的伤痕。 水换了两遍,浴缸才变得清澈。苍木将剪碎的布条丢进垃圾桶,端来一小碟切好的肉排让阿贝多进食。 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露出不健康的苍白,仰躺在浴缸里的姿态,像一枝过早舒展开来的白化睡莲。 端到身旁的银盘他无动于衷,只是用一种隐忍着渴望的神情注视着苍木,喉结上的十字星滚动着。 苍木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,站起身:“我去收拾炼金工坊,看看有没有遗落的药剂。” 阿贝多果断伸手,揽住她的腰,在惊呼声中将人拖入浴缸,抱进怀里:“别走。” 水是山泉水,微凉,霎时冻得苍木一哆嗦,而抱紧她的青年体温又着实高热,让人下意识想要远离。 这妄图逃离的行为似乎激怒了发情期雄性的占有欲,脚腕传来一股不容逃离的禁锢将她回拉,某种砂纸般舔舐感擦过脸颊,疼得人浑身颤抖。 某种有力且柔软的肢体垫住她的腰部,少女下意识伸手去捉。 这是什么? 她一碰,阿贝多便浑身一颤,支起身子将她按倒,警告般捏着怀中少女的翅膀根部。 但借此,苍木也终于看清那多出来的——优雅而不失力量的白色龙尾。 暴躁的白龙甩着新生尾巴,开始标记自己的雌性。 所以刚刚那个砂纸般的触感……是舌头? 一切结束,阿贝多似乎又找回了些许理智,慌忙给怀里的少女裹上衣物。 “还好吗?苍木。”阿贝多抱起她,仔细凝视着少女的眼睛:“有受伤吗?” 苍木被折腾得浑身酸痛,她示意阿贝多把自己放开,对方踌躇一会儿,拒绝了这个要求,低声央求:“不要离开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