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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年后突然能在波恩的街头碰上，两人都感到十分意外。

    顾小红刚一见到曲风，眼圈不由一红，止不住就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曲风不断安慰着，顾小红却仍自低着头用手帕压住双眼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，才在哽咽中说：

    “那年出来时，母亲还叫我看住你们几个。如今一想起咱们出来的那么多人就难过，到现在恐怕剩下的也没有几个了……”刚说到这，她不由暗地里又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当她抬眼仔细望向曲风时，伸出手来摸了摸曲风嘴角那道被弹片刮过的疤痕。

    说到顾卫东时，顾小红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我哥哥听说没死，后来有人曾经在E国见到过他……听说他投敌了，也不知现在是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曲风听后安慰道：“只要他还活着就好，别想多了，你哥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？他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。你看他那名字，顾卫东，保卫东风压倒西风，这样的人能投敌吗？即便真是这样，他没掌握国家机密，那也算不上投敌叛国。”

    顾小红听后不由笑了笑，又用手帕擦了擦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，斜了曲风一眼：“你别帮他说话，那名字也不是自己取的，你试试看他敢不敢改？”

    刚说完，她又补道：“或许到了这边他把名字改了也很难说。”

    大家谈到何大海的时候，曲风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：

    “当时大家各自的意见都要选择离开M军，于是我想办法给他们找到了去西贡的通行证，也不知后来他们从西贡转道去了哪里，情况都一无所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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