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很好,我记住了!” …… 钻山豹躺在炕上,胳膊上绑着夹板,用一根粗麻绳吊在胸前,胸腹间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,散发着浓重的草药味。 身上仍然火辣辣的痛,不过疼痛中带着一丝麻痒,说明伤口正在愈合。 这很好。 只要身体恢复,凭自己的本事,天下何处不能去得? 不过一想到自己败给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心里就万分不甘。 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,赵林中了毒针,怎么就没事呢? 习武进境神速也就罢了,还百毒不侵? 这小子身上的谜团太多了…… 钻山豹舔了舔嘴唇,想不明白,就暂时不去想,转而打量自己身处的这间茅草屋。 房间很小,墙壁斑驳老旧,屋里除了桌椅板凳别无他物。 就这仅有的几件家当也相当有年头,看着年岁比自己都大。 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,他在逃亡的路上偶然间发现。 这里地处偏僻,相对比较安全,加上他实在走不动了,才敲开一户人家的房门。 一开始钻山豹还担心被人认出来,毕竟他的相貌在白头山可谓家喻户晓,就算没见过的也都听说过。 好在这户人家里只有一个三旬妇人,没有男人在,看样子也不像是个有见识的。 因为担心暴露身份,他在路上就把铁齿剑和罩袍都扔了,身上只着里衣,除了胡子没来得及刮,形貌跟从前的土匪头子判若两人。 他跟妇人说自己进山遇到猛兽,身受重伤,妇人也没起疑,帮他包扎伤口,安顿在家里养伤。 “大哥,你醒了?”一个形貌平平,农妇打扮的妇人端着一只陶碗走进来。 “饿了吧,喝点米汤。” “谢谢大妹子!” 钻山豹咧开嘴,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,挣扎着伸手接碗。 “慢点喝,烫。” 妇人不避嫌地把钻山豹扶起来坐好,陶碗直接放在他手里。 碗里清汤寡水,稀得可以照见人影。 若在平时,钻山豹看都不会看一眼,现在却感觉口水狂涌,喉结跟着动了一下。 喝了一口,甘甜清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