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听他说的什么话,赔罪? 这狗东西见天说最好听的话,干最缺德的事儿! 阎埠贵高兴的点头,继续道:“是吧?都说源子仁义,那咱京城爷们儿,能干出不地道的事来?喝人源子借钱买来的酒?” 刘海中不愿看到阎埠贵独美,更想和他做个集美,便开口问道:“老阎,那你什么意思?人源子都说了不收礼。让人花两块三块礼钱,就喝一碗二锅头,也确实不像话。当然,我的意思是喝不喝酒,这个礼都该上。” 阎埠贵笑道:“老刘,账不能这么算。源子他是大夫,给外面人看病,一人还收二斤白面呢,可给咱们院的人看病,可是分文不取。就凭这,咱们能跟他算这个账吗?” 易中海催道:“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。” 阎埠贵道:“我建议啊,也别两块三块了,一家送上五毛礼金,意思意思得了。不然源子给咱们院儿做了那么大的贡献,他如今结婚了,咱们跟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,传出去人家只会说咱们抠门不懂礼数。愿意多给的,就多给。家里困难的,就五毛。” 一阵阵倒吸凉风声,街坊邻居们都安静了下来,目光诡异的看着阎埠贵。 也有人狐疑的看向贾张氏,该不会是没出声就把老贾给招了出来,附到三大爷身上故意害他的吧? 这画风怎么那么可怕呢? 李源也惊诧的看了阎埠贵一眼,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,不过还是乐呵呵道:“三大爷,别定下线啊,家里困难的给五分我都高兴。像贾大妈,她肯定就给五分。没关系,我一样叫她贾大妈,还穿她给我做的鞋!” 一群人见他又拿贾张氏玩笑,纷纷笑了起来。 他们自然不知道,贾张氏都快成了李源的负面情绪宝库了,那叫一个连绵不绝啊,正合了那句诗:此恨绵绵无绝期! 贾张氏咬牙道:“谁说我给五分了?呸!我非给五毛!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小气,爱翻旧账!” 李源拍手叫好:“贾大妈,豪气!现在您就是我的榜一大妈了!” 许大茂等人笑绝,不知道笑什么,就觉得新鲜。 也有问的:“源子,啥叫榜一大妈啊?” 李源乐呵呵道:“三大爷记账,账簿上名字的头一个!” 阎埠贵一脸“你还太年轻”的表情,道:“账不能这么记,得谁拿的最多,才记在排首。” 李源竖起大拇指道:“还是三大爷会记!” 傻柱乐道:“三大爷,行啊您!那句话叫什么来着?一日不见……” 阎解成与有荣焉道: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!” 傻柱点头道:“对,一见不日,如隔三秋。” “我去你一大爷的!” 许大茂嘎嘎奸笑着骂道:“是一日不见,不是一见不日!” 满四合院都是大笑声。 傻柱抬腿一脚踹出,许大茂惨叫倒飞出去。 傻柱继续道:“三大爷,您张罗的那么勤,源子结婚您给多少?” 阎埠贵伸出一根手指,表情自豪正要开口,傻柱乐道:“哟,十块啊?三大爷,真是小瞧您了!对不住对不住,往日里是我小瞧人了!” 阎埠贵吓了一跳,忙“去”了声,道:“什么十块,尽拿我寻开心,我从哪弄十块去……一块!就我和解成能喝两口,我家其他人也喝不了酒,不然指定再加点儿。” 这算是划了价了,一人五毛…… 四合院内不知多少人在暗中痛骂这个阎老西儿! 都想不明白,这个小气多少年的酸秀才,怎么就突然大方起来了? 倒是易中海看明白了些,阎埠贵显然又盯上了明天酒席扫尾的活儿了。 昨晚上一顿,明儿再一顿,两顿加起来两块钱都不止。 只是他知道了也不好说出来,还是要给阎埠贵留点面子。 不过易中海现在还不想开口给多少,因为他不清楚,明儿李源请不请他去里面吃席。 要是上席面的话,一块钱就少了。 要是上不了正席,他一毛都不想掏,太不把他放眼里了…… 但李源到现在也没个准话,让他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