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众顿觉不好,纷纷叫嚷,打断了刘范。 “住口!” 刘经历朝着那些人陡然一喝:“我等都是伯爷手下的兵,有何不可言!” 呵斥了众人,刘经历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,再次面朝张鹤龄恭敬道:“伯爷,真实情况,下官等本就准备等您正式上任之后交代清楚,您是我等的上官,自是有权知道实情。再者,那些惯例,也需的伯爷您来出面,您才是主官。” “刘经历此言,才像是真心做事的样子。不过,你说的惯例,本伯现如今不知。本伯之所以要知晓实情,便是要把实情中的那些惯例弄明白了。 该有的,本伯会按着来,不该有的,本伯不认。我兵马司是独立的衙门,无需之外的所有惯例。本伯另有一言,各位记着,这里本伯是主官,只有本伯确定的,方是惯例!” “伯爷,这……大致是不好办啊!” 一众官吏皆是一脸苦相,就知道要出点甚事,本以为是对他们烧火,但人家说了,不烧你们,要烧那也是外头。没成想,这么伯爷上官还真来,比他们想象的要玩的高端。 “无需劝言,本伯主意已定,你们需要做的,只可是配合本伯……” “人都死……还不来迎接本官,兵马司的架子……” “御史老爷,上官们正在议事,您……” “啊~” “啊~御史老爷,小的~” “呸,一个小小兵丁,也敢聒噪!” 几声吵嚷,几声惨叫,顿时将张鹤龄的话打断,他不由的蹙起了眉头,沉声道:“外间何事,如此吵嚷?!” 刘经历赶忙道:“伯爷,听声音,是巡视东城察院的巡城御史吴尚,该是和兵丁之间有了些误会……” 张鹤龄冷着脸,道:“巡城御史,那就是巡查东城日常事务的官了是吧?哦,刘经历,这大概也是你所言的惯例之一吧。” 刘经历无奈回道:“伯爷,确是!” “呵呵!” 张鹤龄摆摆手,拦住了刘经历想要继续解释的话,吩咐道:“本伯倒要出去瞧瞧!” 张鹤龄也不等众人答应,起身朝着厅外而去。 “这真是位伯爷啊,怎就这么难伺候呢!” “谁说不是,看他的架势,当是不会刻意为难咱们。可看情况,是想直接掀盘子啊!” “刘经历,刚之前你不该啊!” “别废话了,跟着吧,天塌下来有大个的顶着,掀了盘子咱们以后的下场老夫无法确定,但若是咱们糊弄着这位主,现下便不会好结果。左右一样,只能先紧着把目前的过去,老夫能有何办法?” “唉……” “快跟上吧……” 本来张鹤龄脚步就快,他们还慢几步低声讨论了两句,已是被拉开了几步。他们只能加快了脚步赶了过去。 其实正厅离声音的地方不近,中间还隔了个院子般的小校场,盖因为兵马司衙门里今日上官到任安静的很,所以刻意大声的说话,才能让正厅里的人听到。 张鹤龄赶着声音而去,心里顿时起了些微妙。 从兵马司大门进来,需要经过前院,前院过去,会有分岔的两条道,一条是往军营而去,一条则是正厅前的院子。 张鹤龄赶到之地,正是在分岔口这里。 此时,只见一绿袍官员用力的挥着马鞭,朝地上一名兵丁身上招呼。 兵丁只是抱着头不停的翻滚躲避,开始还有两声惨叫,现如今已是顾不上了。 “住手,吴御史,住手!” 张鹤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,神色顿时冷了下来,他欲待出言,不过,他身后的刘经历已是高声呼喊着跑了上去。 “呸~” 吴御史再次挥了下马鞭,唾了一口,这才轻蔑的瞥了刘范一眼,道:“刘经历,本官来你这兵马司衙门巡查,你们这架子越来越大了,让本官等着?还是,有何阴私勾当怕本官瞧见?本官身为东城御史,说不得当据实向陛下参奏,此事非得查个清楚不可!” “吴御史,哪……” 刘范正待解释,张鹤龄走了上来,轻轻的拨开了刘范。 刘范赶忙转身请示:“伯爷,此事……” 张鹤龄沉声道:“退下!” “是!” 刘范应了一声,干脆的退到了张鹤龄的身后。 “嗬~” 吴御史依然是昂着头,眼睛斜睨着张鹤龄一眼,似乎是才发现一般,怪声怪气道:“这位是?哦,本官便说呢,兵马司衙门怎会这般大胆,原来是来了个红袍蟒衣呢。寿宁侯……哦不是,是寿宁伯,寿宁伯……” “呵呵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