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回麻烦一重重-《乱世元后之棒下出皇帝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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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怎么行!阿奴岂不是要多受两个月的委屈。”司马老夫人摇头表示不同意。

    “阿娘,阿奴将人打到毁容,姻伯母也只是禁了她的足,已经很仁厚了,儿子实在没脸为这种事去替阿奴作主,就按阿昶说的办。阿奴若不狠狠摔几个跟头,她就学不会如何为人妇,为人媳。”司马昀语气沉沉,言语中透着对妹妹的极度失望。

    司马老夫人极为看重香火传承,却难得的不重男轻女,事实上她对女儿还无比的宠爱,两个儿子和女儿比起来都得往后排。司马婵自小娇生惯养,她未出阁之前,在家中既不敬重长嫂也不爱护幼弟,事事掐尖争强简直就是司马家一霸。司马婵脾气坏已经很让人头疼了,更让人头疼提她还没遗传到一丁点儿司马家聪明的头脑,智商堪忧情商欠费的她活脱脱就是个年轻版的司马老夫人。

    司马老夫人见两个儿子坚决不肯去兰陵为女儿撑腰,便愤怒的叫道:“你们不去老身去。老身不能眼睁睁看着萧家欺负阿奴。”

    司马昀双眉紧锁,气的板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司马昶心思活络些,他立刻问道:“阿娘,一来一去兰陵,至少两个月的时间,您不准备做寿了么?”

    司马老夫人被问的一愣,她就靠每年的寿辰向世人展示身为做为司马世家老夫人的尊贵,怎么能舍得不做寿,若是做寿,她这位老寿星自然得留在府中接待前来贺寿的客人,自然便去不了兰陵了。

    司马老夫人疼爱女儿,还是排在疼爱自己之后的,她很快便作出了决定,“那就给萧家写信,让阿奴夫妻早些来拜寿。”司马老夫人对儿子们说道。

    司马昀微微松了口气,司马昶唇角微翘,勾出一丝讥诮的笑意。果然与他梦中一样,阿娘最重视的只有她自己。

    “阿娘还有其他的吩咐么?若是没有,儿子们便告退了。”司马昀心里还惦记着妻子,便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哼……走吧走吧,我个孤老婆子还能有什么吩咐!”司马老夫人没好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原以为息这样说,两个儿子必定会留在下陪自己说笑解闷儿,不想司马昀司马昶兄弟却齐齐应了一声“是”,然后行礼退下,速度快的让司马老夫人连叫住他们都不能够,气的老夫人又摔了一个杯子,这几个月以来,瑞萱堂的各种陈设物件儿消耗的特别快,也就是司马世家家大业大供应的起,要知道司马老夫人随手砸的一只杯子,就够外面中等人家一年的使费了。

    “阿兄,姐夫着实够可怜的,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。”出了瑞萱堂,司马昶对他阿兄说道。

    司马昀叹了口气,无奈的说道:“谁说不是,你阿姐也不是个能听人劝的,唉,都是阿娘惯坏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阿兄,还是得想个办法让阿姐改改脾气,否则将来怕是不堪设想。”司马昶想起前世他阿姐的下场,不免皱眉说道。

    前世的司马婵,仗着弟弟当了皇帝,对婆家人越发霸道无理,她的丈夫不堪家人受欺凌,在妻子的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,司马婵不到四十岁便中毒而亡。当时司马昶并不知道他阿姐是中毒而死的,是三月间在梦中看到了阿姐仗势欺人,气的婆婆一病不起,害的妯娌落胎,逼死了姐夫最心爱的小妾,姐夫忍无可忍,这才在她的饮食中下毒的诸般场景。

    “阿昶,是不是你阿姐的下场很不好?”司马昀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司马昶点了点头,亦低声道:“不修己正身,必遭横祸。”

    司马昀倒吸一口气冷气,立刻说道:“这次阿奴来给阿娘拜寿,说什么也得劝她改了那霸道脾气。”

    司马昶摇摇头道:“只怕很难,阿姐的脾气又臭又硬,最是不听人劝的,其实真不如让她和离,至少还能保全性命。”

    “竟到这般地步?”司马昀惊呼。

    司马昶沉重的点了点头,虽然不喜欢司马婵这个霸道的姐姐,可到底有血脉的牵绊,司马昶做不到明明知道阿姐自寻死路,却什么都不做的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司马昀沉沉说了一句,想来心中已经有了打算。

    “走,去喊阿瑾一起去连理院用夕食。”司马昀压下心中忧虑,对弟弟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阿兄,我们就不过去了,你和阿嫂折腾了一天,想必都累了,用罢夕食也好早些休息。”这一天波澜叠起的,司马昶觉得自己已经心力憔悴,只想回去早些休息,便婉拒了他阿兄的邀请。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司马昀并不坚持,与弟弟在路口分开,各回各院。

    回到连理院中,于氏迎上前来,见丈夫面色有些凝重,便浅笑说道:“昀郎,我备了些合欢酒,不若小酌几杯?”

    “好啊,我正有此意。”司马昀笑着应了一声,夫妻二人往摆饭的花厅走去。

    陪丈夫吃了几盏合欢酒,于氏面染红霞,说话便也随意了许多。“昀郎你去了那么久,阿娘又想要你做什么为难之事?”婆婆总是给丈夫找各种各样的麻烦,于氏心里早就烦透了。

    “是阿奴的事,她要我们接她归省。”司马昀皱眉说道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昀郎,你什么时候动身?”于氏先是低呼一声,既而无奈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阿欣,这回我们不去接阿奴归省。横竖还有两个月就到了阿娘的寿诞之期,阿奴必得回来拜寿的。”司马昀握住妻子的手,眼带醉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啊!这样昀郎就能少受些奔波之苦了。”于氏的声音中明显透出了一抹欢喜之意。对于难缠的小姑子,于氏心中很厌烦,却又不能对她怎么样,只能敬而远之。

    “阿欣,真累啊!”一口喝干杯中酒,司马昀突然发了一句感慨。

    于氏眼圈儿微红,握着丈夫的手,心疼的说道:“昀郎,那条路坎坷难行,非得走不成么?”

    对于公公的遗命,于氏是知道一些的,虽说司马世家实力在世家之是首屈一指,可要夺了周氏的天下,也绝非易事。在世家环伺之下,周氏磕磕绊绊的撑了近百年,想来自有其生存之道。

    “阿爷遗命不可违……”司马昀喃喃说了一句,便伏在桌上睡着了。只有在妻子面前,司马昀才能放下一切负累,可以放心一醉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昀郎,你这又是何苦……”轻轻抚着丈夫的脸,看着那醉中犹自紧皱的眉头,于氏心疼极了。她不是个有野心的女人,现在的生活已经让她很满意,并不想更进一步,尤其这更进一步让她的丈夫这般的辛苦,于氏就更加不情愿了。

    命人进来将丈夫扶回卧房,于氏亲自拧了帕子,给丈夫净面擦身,一切收拾停当后,已是三更时分夜色深沉,于氏在丈夫身躺下,带着对婆婆不知道还会怎么闹腾的担忧渐渐睡去……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亲们早安!周末愉快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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